从小学习英文，但是到了40岁还是聋子和哑巴，徐州翻译公司提醒您，由于所学的是“哑巴英语”。

翻译者，是把一种言语文字变为另一种之谓也。照这个定义，1956年，我在大学二年级就做过了。

上世纪50年代，国内一切大学一概学俄文，而不论你以前所学的是何种外语。我心里颇不以为然，仍然坚持自学英语。

1956年寒假，我从徐州翻译公司借来一本英文原版的地貌学教科书，有厚厚的几百页，图版、照片十分精巧。我一头扎进去，上午查字典，下午笔译，第二天整个上午背单词。这样苦干了一个寒假，在20天里，记忆里增加了2000多个专业词汇，在笔记本上翻译了两三万字，这不就当了一回翻译吗！那年我刚满18岁。

尔后的二十多年里，我也曾搬着字典，翻译过一些东西，有的以至还印成了铅字，但还不敢以徐州翻译公司业余翻译自居。

真合理业余翻译，还是变革开放以后的事。

1978年的一天，北大天文系指导忽然通知我，让我加紧温习英语，参与徐州翻译公司举行的英语考试，作出国进修的准备。“文革”中，英语学习已中缀了10年，岂是短短几天内就能温习好的！何况，那时分所谓出国，也还是“镜中花，水中月”的事。于是，该干吗干吗，到时赴考便是。

或许是由于肉体放松，笔试结果出来，成果还不错，七十多分，够格！接着是口试，一开头就让我发了怵。主考官在照例问了姓名之后，还问我：“What are you?”什么？我从小只学过“How are you?” 历来就不晓得什么是“What are you?”我答复：“I’m fine, thank you!”闹了个大笑话。主考教师通知我，那是问“你是干什么职业的”。咳！“I’m a teacher.”不就完了吗！幸而接下来的朗诵表现还不错，虽不能说是字正腔圆，但自信还不算怪腔怪调。后面的课文问答和自在交谈也还算有来有往，顺利过关。

没想到出国进修还真有其事，我1979年至1981年出国进修两年，属于变革开放后的第一批访问学者。访问的国度是以徐州翻译公司环境维护著称的瑞典，学校是有五百多年历史的乌普萨拉大学。当地说瑞典语，但以英语作为工作言语，我的口语程度自然有了一定的进步，但远非轻松自若。因此曾和朋友们相约，回国后绝对不能充任口译，由于我们这些“半路出家”的人，程度如何，本人心知肚明。